别人不知道,可她跟皇帝是确确实实从小胖崽那里得知探花郎是女子的呀。
一男一女在画舫上,夜间幽会,还衣衫不整,形容狼狈。
小胖崽也震惊地捂着小嘴:
这,这这!他俩咋啦~!
要不是谢北棠的身上有刀剑伤,她真的要想入非非了。
乔东来随身携带着伤药,先带着谢北棠去了其他房间给他处理,留了吴宛澄问话。
萧永乾问:“你们俩是怎么回事?”
吴宛澄当男人当得很是习惯,应对自如地道:
“臣和谢侍郎今晚相约南湖游船,突然一伙贼人蒙着黑巾,穿着黑衣要来杀我俩。
紧要关头,乔统领从天而降,救下微臣二人。臣谢陛下救命之恩!”
说着,她一撩衣袍,跪了下来。
“平身吧。”萧永乾示意她起来,“那群贼人是哪里人,为何要杀你?”
吴宛澄说:
“方才乔统领已经审问过了,他们起初还不招,可乔统领一通威逼后,他们什么都招了,说是岳春水的妻子孟静怡派他们来杀我。”
叶知瑶眉毛一跳,不太敢信:“她一个闺阁女子,怎么会做这种事?”
吴宛澄毫不避讳地说:
“她觉得我跟她夫君走得太近,超越了普通同僚的关系,怀疑我俩有断袖之癖,她为了岳春水的官途着想,想杀了我以绝后患。”
其实这只是她对外的说辞,真相如果说出来,她的女儿身就会暴露,所以她只能这样讲。
断袖?噗!
孟静怡想得也太多了吧?
不过也难怪她会误会!
吴宛澄说这样一番话时,谢北棠正好包扎好了走进来,他也为她证明:
“确实如此,那位岳夫人泼辣彪悍,竟然连朝廷命官都敢杀,属实是胆大妄为,草菅人命!”
吴宛澄趁势道:
“若非圣上和乔统领都在,恐怕我俩今日就葬身南湖,尸骨都找不着了。
还请皇上为微臣二人做主!
严惩贼人及背后之人!”
这时,乔东来也把状纸递了上来:“这是那几个贼子的口供,这是孟静怡买凶的银票,都在这里了。”
小胖崽看到了十张银票。
哇!一万两啊!看来孟静怡下了血本呀!
叶知瑶觉得此事很是烫手,道:
“虽然孟静怡是官眷,可她是礼部尚书的千金,是岳春水侍郎的妻子,又意图杀害两位朝廷命官。
兹事体大,本宫实在是做不得主,还请皇帝圣裁。”
见皇后把皮球踢给自己,萧永乾不太高兴,准备踢回给皇后,可忽然崽崽的心声响起。
呀,难道说,吴宛澄的心愿就是惩治孟静怡吗?
萧永乾心思一动,道:
“乔东来,你去一趟岳春水家里,把孟静怡抓了带去刑部,叫梅耀池审清楚,不可错杀一个,也不可错放一个。”
乔东来默默为梅耀池哀悼一息的时间,道:“是,陛下,臣立刻就着人去传口谕。”
“谢陛下为臣做主!”吴宛澄肉眼可见地松懈下来,始终凝聚在她眼睛里的阴云似乎散去不少。
谢北棠也为她高兴。
然而,小胖崽不太开心。
因为系统并没有提示音响起,也就是说,吴宛澄的心愿还没有完成。
她托着腮想道,什么时候任务这么难做啦?
如果件件任务都跟方碧萝的心事一样好完成就好啦!
回宫的路上,小胖崽不知不觉地睡着了。
萧永乾一路抱着她,看着她的睡颜,心里软得一塌糊涂。
第二天一大早,小奶团从被窝里爬起来,还没穿衣服,就迷迷糊糊地对糖糖说:
糖糖,快去帮我查查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?
“好咧小主人!糖糖这就去!”小白猫自信地迈着猫步,替小主人去调查了。
早早就做了功课,就为了此时显摆的萧永乾,一边给女儿穿衣服,一边状似无意地提起:
“迟公公,上次朕叫你查的吴宛澄的履历,你查得怎么样了?”
为了配合皇帝,迟公公早就把下人赶出去,做好了保密工作,现下皇帝问起,他便故意用夸张的声音说:
“奴才查清楚了,这个吴宛澄,确有其人,但并不是咱们现在看到的这个,而是另有其人。”
咦?这是什么意思呀?
给女儿穿好衣服,萧永乾笑着抱起她,让她坐在绣墩上,给她梳头发。
上次她把发钗上的紫珍珠送人了,他又给她做了一个粉珍珠发钗。
“吴宛澄出身在一个名叫泰桑县的地方,他十六岁就考中了进士,今年是要参加科考的。
可天不遂人愿,他在赶路途中,遭遇山体滑坡,腿被石头砸断了,无法科考。
在栈修养的他,颓丧抑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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